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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 在等待“奉旨合并”的东方投行,在一单创收近两亿的喜悦中,欢度了国庆佳节。然而,监管一声令下,浙江国祥IPO紧急叫停。这也为这家券商的“收官之作”,蒙上了阴影。
(资料图片)
言简意赅的官宣
来自“应许之地”的“大号烟花”,在远隔万里的行家心头,投下了“天启”的阴影。
而在行家身边的上海证券交易所,也在这一天按下了“紧急按钮”:浙江国祥股份有限公司(简称:浙江国祥)暂缓发行。
10月7日,东方证券旗下的东方证券承销保荐有限公司(简称:东方投行)签发了这份颇为另类的公告,只用了一张A4纸。
同一天,上交所官网置顶更新了一则答记者问。就自媒体关注的“同一资产二次上市、发行定价较高等情况”进行了公开回应——
上交所表示,已关注到有关报道。自媒体反映的有关情况,在审核中已予以关注,进行了专门问询。目前,浙江国祥已暂停IPO发行程序。
本着对市场负责、对投资者负责的态度,上交所将针对自媒体反映情况,对浙江国祥开展一次专项核查。
言简意赅,一向是说大事的标配。而这一单总额不菲的IPO,却让行家相见恨晚,似曾相识。
进进出出的倒腾
余生也晚,并不了解浙江国祥的前尘往事。
综合多家自媒体报道来看,这家拟上市公司,此前就曾在资本市场有过倒腾。
话说,二十年前的2003年。这家主营业务为空调设备的公司,曾经是A股的一员。当时的名字是国祥股份。
好景不长,因连续两年亏损,2009年,国祥股份披星戴帽成为*ST国祥,股价从13.4元跌至2.3元。
在股民的悲痛中,“卖壳”成为一种选择。
而接盘方,正是不少人都知道的华夏幸福,颇为阔绰的掏了1.45亿。彼时,国祥股份总资产3.1亿,其中有1.7亿是固定资产。
经过一番操作,国祥股份将主营的空调业务剥离,注入房产业务,转型上市房企。
借壳上市的华夏幸福,倒是有过一段高光时刻。然而,与指头数不过来的房企同行如出一辙,华夏幸福也走向暴雷。高达95%的跌幅,套牢中小投资者不说,还将多家金融机构拖入泥沼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卖壳退市后,国祥股份的原班人马,也没有闲着。原先的董秘陈根伟,摇身一变,成为浙江国祥的实控人;而他的配偶徐士方女士,当年也是国祥的文员。
2012年,陈根伟、徐士方夫妇出资8000万元,买回了原先的空调业务。
三年后的2015年11月,浙江国祥挂牌新三板。同年12月,定向发行570万股,募资6270万元;两家券商——东方证券、申万宏源各掏330万元入股。
2020年,由东方投行保荐,浙江国祥申报科创板IPO,拟募资6亿元。不过在2021年7月,浙江国祥主动撤单,科创板IPO终止。
或许是拥有丰富的上市经验,进入2023年,浙江国祥的步伐加快。
3月1日,上交所受理了浙江国祥的IPO申请。6月19日,由上市审核委员会2023年第54次会议审议通过。在更新注册稿后,7月28日获得批复。9月21日发布招股书,启动询价程序。9月28日路演,宣布于10月9日,也就是节后开市当天,开启网下申购。
就差一脚,临门叫停。
勤勉尽责的投行
对这些事项,勤勉尽责的东方投行,想来也是心知肚明。
据节前发布的招股书,东方投行收取的保荐费用为200万元;大头来自“浮动型”的承销费用。保底费率为7.5%,最高可达8.7%。如果募资总额超过25亿元,仅承销费用就能落袋1.885亿元。
近两亿的大单,在相关文件中签字承诺的保荐代表人邵荻帆先生、洪伟龙先生,项目协办人任经纬先生,法定代表人兼CEO崔洪军先生,董事长金文忠先生,可谓与有荣焉。
中证协保荐代表人信息显示,邵荻帆在2011年7月加入东方证券;2014年12月在东方投行登记为保荐代表人,已签发六单项目,浙江国祥尚未入列。
洪伟龙的投行履历同样始于2011年7月,首次登记执业于银河证券。他于2013年4月跳槽东方投行,2017年4月获得保代资格。同样签署了六单项目,其中就有东方证券2022年的配股。
或许,东方投行并没有留意到自媒体的报道,却不能忽略监管的声明。
要知道,东方证券2023年上半年财报披露的投行业务净收入7.35亿元,同比下降14.56%。而东方投行营业收入为4.75亿元,净利润0.72亿元,为近三年的新低。
如果这一单不能成功,或许是继当年的粤传媒案后,东方投行又一次重大损失。
然而,普通投资者的利益,究竟被放在什么位置?希望券商同行,好自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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